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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铁们老合肥的“五条马路”去哪了……

2022-10-08 17:12来源:互联网 点击:

  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对于一座城市来说,路,意味着从小到大、从弱到强,意味着发展变迁、更新成长。

  短短15个字,但内涵深刻,分别描述了合肥城区面积、人口、道路及其附属设施情况。因此,很多人用“县城”来定义这座城市的过往。

  时光迁徙,岁月雕琢。曾经日夜陪伴的“五条马路”去哪了?当然,似乎很难有人分清,这“五”究竟是实数还是虚指?

  老马识途,老人知事。说起这“五条马路”,今年已经77岁的周有林仿佛有些“不知事”了。“那个时候没有这样的说法,五条马路估计是后人总结的。”

  解放前后,新旧两个合肥,他都亲身经历。跟着父母,从长丰举家迁至合肥,定居在今天的义仓巷附近。那一年,周有林两岁。

  两年后,合肥迎来解放。年幼的他对合肥当年的道路没有特别的印象,只是迷迷糊糊地记得:大路叫“街”,小路叫“巷”,反正不叫“路”。

  “比如有西大街、前大街、后大街、东大街,好像还有北大街、南大街。那五条马路,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些路?”闭上眼睛,掰着手指,周有林努力将那些“街”从脑海深处“捞”出来。

  这些“街”历经了哪些变化?最后的“归宿”在哪?又会以怎样的面貌重新示人?时至今日,追寻这些问题的答案,已经很困难了。

  根据《合肥市志》等相关史料,西大街、前大街、小东门街,自西向东,组成了今天的长江中路。与长江中路类似,淮河路自西向东,由无名街、文昌宫街、东大街组成。

  后大街历程曲折,路名不断更换,最终演变成安庆路。北大街后来分成了两段,北段是拱辰街,南段是宿州路。南大街,可能就在今天的徽州大道一带。

  正是沿着这条土路,1949年1月21日,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入合肥城,千年古城回到人民怀抱。合肥和平解放,被新华社誉为“继北平和平解放后又一伟大胜利”。

  “路”不惊人,意义重大。1949年4~5月,市政府建设科组织人力铲除荒草,对这条土路进行重新铺筑。修建后,路基宽6米左右,路面宽3.6米。

  这几年,她斜挎着一个小包,拿上一部手机,独自去了合肥很多地方,也拍了很多美景。“一天一个变化,楼多了,路阔了,还有高架、地铁,放到以前,想都不敢想!”

  合肥之路,有辉煌的过去,也有璀璨的现在。坐标蜀山区淠河路,其中一段短短840米,集聚了一群曾经默默付出的英雄。

  他们当中,还有523名共产党员被授予“光荣在党50年”纪念章,1566户获得“光荣之家”,63人参加抗美援朝战争,341人驰援武汉、上海抗疫

  一路走,一路问,就是这样,史祥美几乎走遍了市区的大小景点。“年龄大了,在家没什么事,就想着出去看看。”她喜欢一个人“自由行”,还辗转倒车去过三河古镇。

  63年前,史祥美从上海来到合肥,在此安家落户。“合肥的路好找,都有规律,你可晓得啦?”话语中自带的“吴侬软语”,似乎在不断提醒她的过往。

  一切都是相对的。这点在史祥美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,“老合肥”“新合肥”两种身份彼此胶着、来回切换,就像神秘的量子纠缠一样。

  到过合肥的人都知道,城市道路命名大多取自全省各市及其下辖县等。这一道路命名格局始于上世纪50年代,继合肥作为安徽省会地位确立后,一直沿用至今。

  大家通过路名,就能判断出这条道路的大致位置。所谓“方位对应”,就是说这条道路的位置,与取名地的省内方位基本对应。比如:以皖北城市命名的道路基本在市区北部,以皖南城市命名的道路基本在市区南边。

  所谓“纵山横水”,就是说以山川命名的道路基本为南北向路,以江河湖泊命名的道路基本为东西向路。比如:南北向的潜山路、敬亭山路,东西向的长江路、淮河路。

  。一手遵循命名规律,一手发扬传统文化。“尊重历史,兼顾习俗。”这是万晓源从事地名工作的另外两个重要原则。这些年,几乎每条道路命名,万晓源都会去周边了解情况,挖掘当地传统文化。“保护老地名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,如廻龙桥路、操兵巷等,体现了一座城市的文化脉络。”

  北京路、华山路、珠江路依然是方位对应,依然是纵山横水。走进这里,宛若行走在中国版图,零距离感受这座城市的格局与气魄。

  在新桥机场,周边道路命名取自全国各大机场。虹桥路、白云路、禄口路

  万晓源畅想,今后,考虑建立一个与科创相关的地名词库,融入科学家、大科学装置、科创成果等相关元素,让城市道路同样体现“科里科气”。“科学岛路很有合肥特色,一看就是指向科学岛,让岛民更有认同感与归属感。”中科院合肥研究院强磁场科学中心副研究员吴芳明说。

  2000年,吴芳明离开家乡浙江嘉兴,来到中国科大读书,本硕博连读。“在合肥,能做到学以致用。”毕业后,他沿着科学岛路走进科学岛,一干就干到现在。

  科学岛路,一头连着科学岛,一头连着市区。科学岛,又叫董铺岛,位于董铺水库西岸,坐北朝东南,三面环水,其实是一个半岛。

  与吴芳明一样,仇文君也在岛上工作,任强磁场科学中心高级工程师。与吴芳明不同,仇文君是土生土长的合肥人。用她自己的话说,还是土生土长的“科岛人”。

  从科学岛前往市中心,只有一路公交车,单程可能要1个小时,道路两侧就是一望无际的农田。以至于到今天,“进城”这两个字,还时不时从她的嘴里蹦出来。

  读初中的时候,仇文君经常在周末到市中心上兴趣班,告诉老师她来自董铺岛。“住岛上啊,那是坐船来的吗?”老师的“惊天一问”,至今让她记忆犹新。

  “从岛上开车到天鹅湖也就20多分钟,周边配套也起来了。”岛成为城,城环抱岛,仇文君们的“进城史”一去不复返。

  “一个重要表现就是,以前做的项目基本都是纵向项目,现在横向项目也多起来了。”“纵横捭阖”的B面,是科创与这座城市前所未有的融入与融洽。

  从事蛋白质结构研究的吴芳明更有同感。蛋白质就像是一把锁,搞明白了锁芯结构,才能找到打开锁的钥匙,更好地治疗与蛋白质相关的疾病。

  无疑,其中的核心就是研究“锁芯”结构,吴芳明所做的正是这一环。至于根据结构来设计研发钥匙,那就是另一拨人的事情了。

  “这就像工厂流水线,一环套着一环,大家各司其职、各负其责。”吴芳明略显谦逊的话语,形象地道出了科技成果转化的流程与本质。

  “有些科研,不一定立马有用,但主要看谁用。”业余时间喜欢上B站的吴芳明,自嘲有些社恐、不善言辞,但说起话来却又是满满的辩证法。

  “不一定立马有用”,意味着科研不能过于注重功利;“主要看谁用”,则意味着科研终究会产生价值。“工具”与“价值”二者达到平衡,源于当前对科研的尊崇与包容。

  “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,大科学装置,科学岛,科大硅谷,等等,感觉合肥形成了一个体系,一个科技创新的体系。”不经意间的变化,让仇文君有些猝不及防。

  退休之前,因公因私,周有林曾多次去过上海及江浙等地。旅途归来,最大的感触就是那些无处不在的高架桥。

  行驶在高架桥,城市风景尽收眼底,“一览众山小”。那种俯瞰的感觉,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,“什么时候,合肥才能有这样的高架桥啊?!”

  这座城市并没让他等待太久。2008年2月5日零点,金寨路高架建成通车,标志着合肥正式迈入高架时代。

  长江西路高架、合作化路高架、阜阳北路高架此后,一条条高架横空出世,连接着市民的出发地与目的地。

  “宁愿在高架桥上堵,也不愿在桥下等红绿灯。”对高架桥情有独钟的吴芳明,到中国科大送完研究样品,调转车头向东,绕道东二环、北二环、西二环,经长江西路高架回到科学岛。

  兜了一个硕大的圈子,只为了体验一下二环路的畅通,这就是吴芳明,一位喜欢琢磨道路的生物学专家。

  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史祥美拿出手机,对准高架桥上来回穿梭的车水马龙。随后,习惯性打开微信,找出侄儿的头像,“嗖”,一张张图隔空“奔”向上海。

  不知道从何时起,老太太喜欢与侄儿微信“斗图”了。“侄儿一直想让我回上海养老,发这些图片就是告诉他,合肥现在很好。”

  在史祥美的内心深处,这座城市已然成为休养生息的家乡。“这些年,合肥变化太快,值得我们好好珍惜。”

  不只是拔地而起的高架,还有疾驰而过的地铁。上跨架桥、入地造隧、互通衔接,不断刷新城市的通行效率。

  当然,路的意义远不至于此。“都说要想富先修路,其实,道路建设与城市发展互为因果、相辅相成。”安徽省建筑科学研究设计院市政工程设计专家孙玉平认为。

  在孙玉平看来,这些年,合肥快速路与轨道交通向外延伸与辐射,正在扩大这座城市的“半径”,不断加快城市化进程,有效推动了城乡融合发展。

  “进出城的高速公路更宽了,也更多了。”一到假期,自驾是吴芳明最喜欢的出行方式。尽管,合肥已是全国性铁路枢纽,到南京仅1小时,到上海2个小时,“到老家嘉兴也就3个小时”。

  驶入高速,安全并线,右脚给油,码表指针迅速向右转动。眼盯前方,握紧方向盘,风从耳边呼啸而过,此刻的他就像一个“追风少年”。

  高铁风驰电掣,合新欧翻山越岭,江淮运河贯穿南北,千吨巨轮通江达海,国际航线通向地球每个角落。当年的“五条马路”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“水陆空”立体交通网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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