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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雇主儿子26年后保姆嫌不成器归还生母:那我养的孩子又是谁?

2024-06-20 07:00来源:互联网 点击:

  从重庆医科大学毕业后,朱晓娟进入一家国企医院做护士,后来嫁给了丈夫程小平,两人恩爱有加,日子过得红红火火。

  转眼间,朱晓娟休完产假上班了,父母岁数大,夫妻两人工作繁忙,为此,两个人商量找个保姆照顾小若麟。

  虽然身份证上的黑白照片模糊不清,但看眼前的“罗宣菊”一身朴素装扮,老实本分的样子,决定让她到家里试工。

  经过几天接触,朱晓娟见“罗宣菊”踏实肯干,疼爱孩子,做事情勤快利落,她渐渐卸下心防,决定把孩子交给她照顾。

  令人没想到的是,罗宣菊的父母拿出一张泛黄的纸条,告诉他们,罗宣菊早在几年前被拐卖了,他们没有钱赎她回家。

  直到1995年,朱晓娟又生了一个儿子,孩子的到来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家庭带来了一丝生机,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小若麟。

  同年冬天,河南省兰考县警方解救了十几名从四川拐卖出来的孩子,警方通知朱晓娟,这些孩子中有一个叫许盼盼的孩子,无论年龄和长相,都与小若麟很相似。

  经过半个多月漫长地等待,朱晓娟拿到了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出具的亲子鉴定,上面写着:许盼盼与朱晓娟夫妇有生物学亲子关系。

  拿着鉴定报告的朱晓娟,不停地用手来回摩挲这句话,她笑着笑着就哭了,笑上天对她不薄,让儿子回到她身边,哭这苦闷抑郁的3年。

  许盼盼改名叫程俊齐,朱晓娟不敢再请保姆,她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,甚至把小儿子送到奶奶家寄养,一心扑到失而复得的儿子身上。

  在月薪只有几百元的20世纪80年代,朱晓娟给小俊齐买了一千多块钱的圆号和将近4000块钱的萨克斯,请了一对一的老师,一个小时就要花几十块钱。

  朱晓娟说:“就想着那几年他在外面受了很多罪,那些缺失能不能在其他方面给补上,所以他想学什么就支持他去学。”

  朱晓娟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地生活着,她一边在医院工作,一边兼职卖保险赚外快,加上家人时不时接济,生活才得以周转。

  村里人私底下议论纷纷,直言是她“八字大”,孩子承受不了。甚至有人说她得先去找个孩子回来,把她的八字压住,才能在日后养活自己的孩子。

  一次,她无意听到邻居聊起当保姆的事,这让她眼前一亮,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“天衣无缝”的计划——应征到有孩子的人家做保姆,再把孩子偷偷抱走。

  刚到朱晓娟家,何小平第一眼看到小若麟时,禁不住一阵狂喜,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偷偷抱走孩子。

  刘金心依然有个圆脸蛋,但他瘦得皮包骨,面容憔悴、眼神涣散、没有朝气,才26岁的年纪,已经两鬓斑白。

  何小平并没有善待过刘金心,特别是在隔年生下亲生女儿后,她独自一人外出打工,留下刘金心在家过着小心翼翼地生活。

  只要一听到养父摩托车的声音,小小年纪的刘金心就立即挺直腰板,并拢双腿,垂着眼睛,手放在膝盖上,规规矩矩地坐在客厅门边,不敢动,身体忍不住颤抖。

  何小平不在家,养父不管不顾,刘金心只能四处寄养,有时在姑姑家,有时在外婆家,有时在舅公家,日日颠沛流离。

  也许是血浓于水的原因,刘金心总是自然而然地挽着朱晓娟的手臂,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幅母子其乐融融的场景。

  倘若刘金心没有被抱走,能在自己的家庭中长大,就算没有功成名就,也绝不会是年少辍学、一事无成的模样。

  把刘金心养“废”以后,便打着“要帮孩子找回亲生父母”的幌子把他送回来,想趁机丢掉他这个包袱。

  得知事情已过刑事诉讼期,没法追诉自己,她大言不惭地说:“刘金心也是我的儿子,以后两家人就当走亲戚。”

  可直到成年,许盼盼才得知自己非朱晓娟所生,亲生父母下落不明,自己的根是何方都无从寻找,这样的他又有谁能说他就是幸运的?

  他们制造了一场又一场血淋淋的骨肉分离,亲人在跌跌撞撞地寻找中痛不欲生,孩子在扑朔迷离地成长中怅然若失。

  如今,朱晓娟生活尚算幸福,亲生儿子回来了,错认的儿子也在身边,大家都在努力靠近彼此,尽心尽力弥补这丢失的26年。

  希望通过这个故事,能给所有父母一个警示:对于任何一个靠近孩子的人,都要有一定的防备心理,不可侥幸大意。

编辑:admin 作者:adm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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