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嘉明称,以前打开电视就是电视,现在打开电视全是各种收费的。而且每个项目都单独收费,“特别恶心”。花大几千买的电视看不了。他还直言自己已经三年不看电视了。
据媒体报道,近日,山东烟台一位女士发布视频吐槽智能电视收费情况。每年光是会员费就高达600多元。此外,手机充了会员还不能和电视会员互通,投屏要再花一笔钱。
有网友给自家的电视算了笔账,光是平时手机上,爱奇艺、优酷和腾讯视频的年费会员,每个就要250元左右,还得再给孩子开个198元的少儿会员。还有教育频道、音乐频道、K歌频道,都要单独收费,十几个会员加起来一年要上千块。
三言此前曾在《一个视频会员可以几个人用?我们测了测“爱优腾芒”》文章中提及过几个视频平台的会员价格,近两年长视频平台会员涨价已是常态。
而电视最基本的功能,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框里。更离谱的是用遥控器操控时,光标的路径忽左忽右。按下“↓”键后以为光标会移动到正下方,但它偏偏跑到右下。页面与系统的设置犹如千层饼。
去年,中国家电网曾发布了一份《2022中国适老化电视调研报告》。其中一项数据是“近五成老人找不到想看的节目”。
就连想看个最基本的电视台直播,都需要配上机顶盒。光遥控器就要两个,甚至三个。得先用电视的遥控器开机,切换到连接机顶盒的模式,再用机顶盒的遥控操作。
1月6日,人民日报发表评论称,不少消费者体验智能电视后发现,想观看自己感兴趣的内容,总是需要另外付费购买会员,而且收看电视里不同平台的内容得单独充值会员。有时即便开通了会员,想看平台上某些类别的节目,还得再次充值购买。
此外,近九成消费者家中的智能电视存在开关机广告。想看电视,先要看完开机广告、机顶盒广告,之后呈现的菜单选择页面既花哨、操作又繁琐,目标节目往往难以找到,一不小心还会点到付费内容。尤其对于老年群体而言,这样的复杂操作,已严重影响到使用体验。
相信在大多数人的记忆中,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,电视打开就能直接看,想换哪个台就换哪个台,没有充值系统。
2020年7月12日,国家广电总部发布信息,明令禁止不允许使用卫星锅,如果使用也要使用符合国家要求的。
2012年,该品牌的超级电视在行业内异军突起。2015年底,其推出“生态补贴硬件”战略,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出售超级电视,再通过广告和内容服务付费把钱赚回来。
有业内人士透露,电视厂商制造硬件已经不挣钱了,现在利润的主要来源是预装App平台、开机广告、第三方视频平台的会员抽成等方面。
据天目新闻梳理,从2010年成立至今,爱奇艺已经亏损超10年。自2018年上市后,爱奇艺在2018年到2021年的净亏损额分别达到了91亿元、103亿元、70亿元和62亿元。
优酷同样连续六季亏损。根据阿里巴巴发布的2023财年Q2(2022年7月1日至9月30日)财报显示,优酷所属的数字媒体及娱乐分部收入为156.23亿元,同比下滑3%。本季度该板块亏损1.17亿元,同比有所优化。
腾讯控股发布2022年第三季度财报也显示,腾讯视频所处的媒体广告收入26亿元,同比下滑26%。腾讯表示,“正采取措施优化成本,减少腾讯视频的财务亏损”。
一方面,这些“老人电视”虽然也收获了不好好评,但体积小,外观不好看,也算是一个致命的缺点。
本该以其出色的屏幕表现力,依托互联网的海量内容资源和可以自主选择观看内容的个性化优势,去获得消费者的认可。
1月11日,人民日报发表评论称,“套娃式充会员”带来的层层界面,操作繁琐复杂,让很多用户望而却步,无从下手。花了几千块买的智能电视,空有硬核科技的屏幕表现力,可如果没有会员资格,只能当个啥也播不出来的摆设。
用“套娃式充会员”和多个终端不兼容的霸王条款变相地向用户收费,不仅吃相难看,更会将前期积累的良好用户体验和对商家的信任消耗殆尽,动摇内容付费模式的根基,甚至会毁掉付费观看这个“蛋糕”。
1月12日,上海市消保委发文表示,内容付费已成为视频平台重要的商业模式和收入来源,视频平台的付费会员可享受独家内容。
上海市消保委认为,投屏是移动端用户正常的使用场景,消费者付了钱,在手机上看还是投屏看都是消费者的权利。平台在APP内限制消费者投屏的做法不合理,想用这种方法加收费用更不厚道。视频平台更无权不当获取手机权限干涉消费者采用第三方APP或者连线等方式投屏。
如果需要花大把时间来研究如何开机、如何找到想看的内容、如何少充钱,这样的“智能电视”还智能吗?